Greeting
Greeting!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我是SILL DIMITRIOS。在一些地方,我的昵称是橘友纪,另外有些地方,我会称自己为青い。我是一个初初入门的后端开发程序员,也算是一名准算法工程师,使用的语言是Python和Rust,会一点TypeScript,平时会用FreeBasic写写简单的算法。我自认为是一个身无长物、心比天高的程序员。我很喜欢程序开发,即使有一天不再以这项技能维生,我想我也会将这项爱好本身继续下去。 我是一个喜欢阅读的人,从轻小说到大部头著作,科普到哲普,科幻小说到散文,都是我的菜。也正因为涉猎广泛,所以至今也没有一个领域是真正能够深入的。看书的时间尤其以交通工具上度过得为多——无论在安静的机舱,还是嘈杂的地铁。我邂逅了引领我走入哲学世界的苏菲,倾听康州美国佬讲述他在亚瑟王朝的往事,也注视着鲁迪乌斯度过了他在异世界圆满的一生。书籍毫无疑问成为了我逃避现实风浪的绝佳的港湾,书中无穷尽的力量和思想内在化为我的灵魂的一部分。 而让我躲避现实的另一个港湾是电子游戏。我很喜欢日本 ...
若人生只如初见——观《长安三万里》有所感随笔
“君不见,大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年少时不知事,懵懵懂懂,蹉跎时间而不自知,待到学会追忆,蓦然回首,许多宝贵之物已然如微风过指缝,握而不得了。这恐怕是每个人的成长都必然经历的过程。诚然如电影中高适与李白两人的人生,起伏跌宕,或荣华富贵,“千金散尽还复来”,或满目疮痍,“草木不可餐,饥饮零露浆”,但往往过眼云烟,福与祸弹指一挥间,“是非成败转头空”,只有“青山依然在”,“几度夕阳红”。 作品有几层截然不同的思想,不同年龄段的观众,恐怕能够从中体会到的也截然不同。其中最为广义,最能为人吸收去了的,便是作品对于李白高适两人的人生的阐释——踏实的高适和潇洒的李白,最终晚年的李白郁郁矢志,而“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高适在年过半百之后反而身居高位,手握尖兵,已然成为帝国的顶梁双柱之一——从这一层角度看,作品是具备脚踏实地,稳步向前的教育意义的。 仍可以往更深处发掘。有一定人生经历的人来看,作品又展现出了另一层意味在。细想高适李白二人,虽人生道徒到中年之后 ...
恍然临二十三度春秋
不知不觉中我的生命已经走过了二十二个春秋,这二十二载回望仿似大梦一场,无一作为,个中时日竟都禁不得细想,全然虚废了青春年华。 初初来时影作伴,而今回顾日当空。别阳关,故人熙熙攘攘,利来利往。只是尚不知人事,出口成祸,害了几多时光。最无奈待明白,人已去了。 幸而后路途,仍有旅友无数。知我故知,开我心门。若没有这些真心朋友,阳关一别,行路艰难,难能到今日锚在。唯感激敬谢。 近日看图画一则:雏鱼游清溪,满志名四海。想来年少时自己如何不似这鱼。今莫言四海之内,只环身四顾,英杰无数,窥镜自视,又弗如远甚,区区蝇卵,击鹅卵亦无力之至。看赵翼《论诗五首》,”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自觉道理,然尚不论七分天,三分人事尤未尽。 知人不能胜天,但事在人为,往日已往,追悼无期;去路未去,更待人迹。唯兢业实地踏脚,步步为营。 去日遥望仍无期,回望来路草木稀。白鹤冲天多壮志,片隅留名未可知。
与虚渊玄的不解之缘
初中时接触的日本动画。在略为深入了解后,一个名字——本文的主人公,我与之结下不解之缘的剧作家虚渊玄——总是引起我的注意。也许是迫切想成为大人的心理在隐隐作祟,仍记着当时的我总爱追逐像《魔法少女小圆》、《Fate Zero》这样的作品,这样深沉阴暗的故事,才能作为满足当时的我热衷于与他人比较以此来获取微不足道的自尊的资本似的。寒来暑往,在探索这样的作品的过程中,我也渐渐成长。久而久之,我仿佛总能在荧幕上闪烁而过的人员列表中锁定一个名字——虚渊玄。 很遗憾,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情节,我对虚渊玄最初的认识就是如此平淡。直到高中,我才得以邂逅真正让我爱上这位剧作家的作品——《Phantom~幻灵地狱》 与这部动画的接触是在写下这篇文章时相似的,一个慵懒的夜晚。懵懵懂懂间开始,懵懵懂懂间结束,它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只给我留下无尽的哀伤和懊恼,好似猛灌一壶烈酒,那股意乱情迷的灼热直冲到天灵盖来——虚渊玄,你小子有点东西。 Zwei,跨过日常生活的国境线之后,便已经无法再像正常人般活着。纵然仍维持人的皮囊,却早非人 ...
于雪中紧拥——《天使消失的12月》完结有感
近日在朋友的推荐下打完了《天使消失的12月》。难得遇到一部非常喜欢的作品,自结束以来,一直思绪万千,心神难宁,想将心中所思所感悉数记录下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痛恨自己哲学素养的匮乏、文字的无力,往往词不达意,只好捶胸顿足,写出一些蹒跚学步般文字,诸多观点肤浅之至、又或解读过度,烦请各位看官不吝指摘斧正。 在正式开始前必须要说明,这篇感言是以透子线为中心,其他线做辅助进行阐述,因而视点的重心会集中在时纪和透子身上——但对其他线也会做适当的讨论。 游戏的男主角——木田时纪,是一个颇为偏执的目的论者,凡事讲求追根溯源的目的性和因果关系,认为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有且必须要有其存在的目的,而找不到这个最终目的的自身,毫无疑问坠落到虚无的心理状态中去了,进而认为缺乏目的性的身边琐事都是毫无意义的,自感人生像是空中楼阁,无法找到实地的踏实感。所以他会喜欢天台——和他的处境类似的处所,他得以安心的处所,在整个校园中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在遇到透子之前,他似是江面的浮萍,无所适从,在日复一日“毫无意义”的生活中随波逐流着,不去做无意义的交涉, ...